“我的任务就是让他们怀孕！”2023年1月7日，尼日利亚警方在一座毫不起眼的草屋中发现了让人震惊的一幕，只见房屋内有一个17岁的男孩，跟十多个大肚子孕妇，面对问询，男孩面不改色的表示：“这些女人怀的孩子都是我的。”

2023年1月7日，尼日利亚警方在一座毫不起眼的草屋里撞见了一幕让人毛骨悚然的事：一个17岁的男孩，瘦得像根竹竿，站在十多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中间。警察问他怎么回事，他眼都不眨地说：“这些女人怀的孩子都是我的。” 这个男孩叫阿比顿，出生在尼日利亚拉各斯郊外一个破败的小村子。他家穷得叮当响，父母在他还小的时候就因为生病没钱治去世了。没了爹妈，他只能靠捡垃圾、偷东西混口饭吃。日子过得像地狱，每天睁眼就是想着下一顿饭在哪儿。15岁那年，一个陌生人找到他，说有份“活儿”，能管吃管住。阿比顿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毕竟对他来说，能填饱肚子就是天大的好事。 这份“活儿”听起来简单得吓人：跟一些女人睡觉，让她们怀孕，然后孩子生下来卖钱。阿比顿没读过书，也不懂这有多邪门，他只知道干完活儿有饭吃。时间一长，他的心就麻了，对自己干的事一点愧疚都没有。在他眼里，这就是个糊口的买卖，跟捡垃圾没啥区别。

2023年1月7日，尼日利亚警方接到举报，冲进了拉各斯郊外一座不起眼的草屋。屋子里挤着十多个孕妇，年纪从十几到二十多不等，全都挺着大肚子。阿比顿就站在那儿，面对警察的盘问，语气平得像在说今天吃了啥。这些孕妇有的被骗来的，以为是来打工赚钱；有的则是实在活不下去了，自愿跑来卖孩子。屋子里条件烂到不行，连像样的床都没有，空气里全是霉味。 警方还翻出了一些身份证和破旧的生活用品。这些女人怀孕后就被锁在这儿，等着生孩子。生完后，男孩能卖一万两千块，女孩一万块，钱直接进老板的腰包。这些孕妇里，有个叫阿吉的，八个月身孕了。她是被朋友忽悠来的，以为是做清洁工，结果证件被收走，跑都跑不了。还有个叫奈拉的，为了钱把刚出生三周的孩子卖了，后来被男友举报才暴露。 这事儿不是个例，而是尼日利亚一个烂到根里的老问题——“婴儿工厂”。这玩意儿已经存在30多年了，早就成了条赚钱的产业链。有人专门出去骗女人，有人负责卖孩子，还有人像找阿比顿这样的人当“工具”。这些工厂为了省钱，根本不用医生，全靠最原始的办法让女人怀孕，效率高得让人恶心。 卖出去的孩子下场都不好。运气好点儿的可能会被收养，但大多数要么当佣人，要么被弄残了扔街上讨饭。这些孩子一出生就没未来可言，全是这条黑产业链的牺牲品。政府也不是没管过，2003年就搞了个专门部门，还跟军方一起行动过。可地方官员收黑钱太多，抓了又放，放了又抓，窝点跟野草似的，烧不尽。

说白了，“婴儿工厂”能活这么久，全是因为尼日利亚穷。联合国数据说，2019年那儿还有四成多人吃不上饭。像阿吉这样的女人，怀了孕男友跑了，医院不让打胎，家里人还骂她丢人，走投无路只能来这儿卖孩子。奈拉也是，卖孩子就为了那点钱活下去。阿比顿更不用说了，从小没吃过饱饭，没人教他啥是对错，只能被别人当枪使。 贫困逼得人没得选。这些女人和阿比顿，都是被穷逼出来的受害者，也是加害者。没钱，没出路，就只能在这条路上越陷越深。 联合国2006年就说了，贩卖儿童是尼日利亚的大问题之一，国际社会也不是没帮忙。有些组织在那儿搞救助，给穷人家发粮食、送孩子上学、治病啥的，想从根上解决问题。还有人盯着尼日利亚政府，让他们别光喊口号，把贪官收拾干净，法律也得硬起来。可这事儿不是一天两天能搞定的，钱和人都得跟得上。 警方那次突袭后，阿比顿被抓了，判了几年牢。那些孕妇被送到临时收容所，检查身体，分了点钱打发回家。阿吉生完孩子后回了老家，开个小杂货摊糊口，每天累得跟啥似的。奈拉的事曝光后，村里人指指点点，她干脆跑得不知去向。 可这事儿没完。几个月后，警方又在别的地方找到类似的窝点，还是那老样子，一群孕妇挤在破屋子里。政府喊着要解决，军方也出过手，但底下的人贪得没边，问题还是老样子。那些卖出去的孩子，有的送出国，有的当奴隶，更多的是找都找不着。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问题还是个老大难。